十一睡不到11点QWQ

一入全职深似海,主写CP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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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伞修伞无差,黄喻,邱乔,王乔,林方,昊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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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躲在角落里研习着写作的人

【钻A/御幸X泽村】在灼热的火焰下(上)

说明:勉强算是原著向,高中时期的御幸和泽村

看了这篇色气满满的翻译后一时兴起的同人

【后续】现在,是谁在抱你,仔细看清楚了泽村【前篇好像有女友,慎入】

太太我要借文告个白! @废人世界 如果被吓到或者打扰到真的抱歉。感谢你的翻译。真是好久没看过那么色气那么让人蠢蠢欲动的同人了。我也想写出色气的御泽,欺负泽村的御幸和被泽村欺负的御幸都好萌!

第一次尝试写钻A的同人请多多指教_(:зゝ∠)_


【钻A/御幸X泽村】在灼热的火焰下(上)


天气阳光明媚,一个晴朗的周末,天上一丝云都没有。

碧蓝的天空澄澈地、带着一丝慈悲地瞭望着大地。

“御幸一也你这个大混蛋!”

费尽全身力气吼出了这句话的女生,将手边的咖啡抬起来朝对面的人泼过去以后,气愤地踩着带跟的鞋子站起来,上面用作装饰的,原本十分乖巧的绑带蝴蝶结失去了克制般地颤抖。她背对他径直走到咖啡店门口,大力推开门出去,咖啡店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的声音久久没能停止。

御幸坐在原位,回想刚才女生走路时起伏的脊背,他冷漠而随意地猜想这个女生刚刚是否是边哭泣边出去的,她一边走一边任凭脸上滑落泪水,而没有从她随身携带的粉红色小包里拿出来面巾纸或者手帕之类的东西擦,或许是因为没有余裕,或许是因为她的高傲与自尊不允许他让她以为她为了他而哭泣。

他的脸上迅速挂上了漫不经心的、如往常般对除了棒球以外的其它事物不以为意的笑容。

但很快有人为他心中的疑问给出了答案,一个冲动的、他听习惯了的声音,像子弹一样充满精力和元气,嗖地朝他发射过来。

“啊啊,御幸你又害得女生哭了啊。”泽村夸张地摇动他的脑袋,冲他吐了吐舌头。

之前把御幸约出来的女生在大叫大嚷并且离去之前,为这次她所以为的约会精心打扮过,还特意挑选了靠窗的位置,方便阳光在她染好的金色头发镀上更加美好的光泽。

御幸正脱下鼻梁上的框架眼镜,随手抽过咖啡店里备好的纸巾擦拭上面的深颜色的污渍,他在棒球部的后辈,也是作为他的投捕搭档之一的投手,泽村荣纯果然出现在了这里。

哎呀,果然就和仓持所说的,泽村周末会一个人来学校附近的这条街道的便利店买东西呢。

 

隔着一扇窗户的泽村对于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快乐和满意一无所觉,他还在一心一意热血沸腾地拍打玻璃,砰砰砰的声音在放着舒缓歌曲的咖啡店内不合时宜地、激烈地回荡。

店里的服务生不愉快地瞪了泽村一眼,而泽村毫无察觉,他固执地用这样的声音和姿态向御幸挑衅,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但御幸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他坦然地用纸巾把眼睛的边边角角都照顾周到,镜片在阳光下发出光芒,刺痛了泽村的眼睛。他这副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态度更加让泽村恼火。

“到底为什么会有女生看上你这种混蛋啊。”对方困扰地嘟囔着,即使是在这种自言自语的时刻,他的声音依然毫无困难地突破玻璃的屏障,进入御幸的耳中。

整天像只兴奋的、天不亮就要打鸣的公鸡一样吵吵嚷嚷。看着视野中因近视和玻璃窗的阻隔,轮廓的影子稍稍变得朦胧和柔和起来的泽村,御幸突然忍不住愉悦地笑了起来。他这恶劣的一如往常的笑容让泽村的心颤抖了一下,他的眼里闪过了不忿和一丝恐惧——经验和教训告诉他,御幸总是在露出这样的笑容的时候做出些坏事来,一些无法应对的,他所无法预料的,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

但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教育他要尊重学长,好好地称呼御幸前辈。也没有任何害得人栽倒或者迟到被处罚出丑之类的恶作剧。

御幸只是十分平淡地把剩余的纸巾卷起来,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泽村,要进来坐坐吗?”

他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又把眼镜戴回脸上,轻叩着他和泽村之间相隔的这扇透明玻璃,那副充满闲情逸致,对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依旧是和往常别无二致的御幸一也。完全令人难以想象之前他还经受过被女生泼一脸咖啡的狼狈事件。

“好……好吧!”泽村挺起了胸脯,雄赳赳气昂昂地跨步,转弯,抵达门口。他就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接受了敌方的邀请。


高档咖啡店这样的地方是泽村没有太多机会涉及的场所,所以当他大力推开咖啡店的门时,门口悬挂的起到提醒来客和欢迎光临作用的风铃把他这位新来的来客得吓得不轻,差点一个踉跄跌倒。

笨蛋就是笨蛋啊。御幸扶了扶眼镜,极力压抑着从喉咙里喷涌而出的笑声,但他本人对自己这副压抑的模样却丝毫没有压抑。

即使是个笨蛋也能一眼看出,他在忍耐就在唇边的笑容。泽村气冲冲地在他面前坐下来,他身下的椅子发出了剧烈的痛苦的哀鸣。

“你这家伙,是在嘲笑我吗?!”他气愤地质问道,眉毛因为生气而紧紧拧在一起的样子,要命,看上去可爱极了。

和某个场景下他咬着牙发出微弱的喘息的模样非常接近,御幸的心一瞬间就被他的这副表情牢牢抓住了,但他脸上依然维持着让泽村咬牙切齿的笑意,看着他说:“没有,只是觉得这样的泽村太可爱了。”

可爱到犯规。他在心里默默补充完整道,一边端起冷掉的咖啡煞有介事地喝了一口。

“啊……”仿佛心里猛然被探进去一根勺子搅动了一圈,泽村的脸上陡然泛出一丝红晕,连说话也结结巴巴,含糊不清了起来。这个家伙怎么能够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啊。

果然混蛋就是混蛋。在心里确认了一遍以后,泽村的脸上又露出了愤愤然的神情。

“在说什么胡话呢你这家伙!”他胡乱挥一挥手臂表示对于对方这句话的抗拒和反感。

“真是一点——都没有前辈的样子啊。”泽村又这么加重语气抱怨道。

一如往常般的对话,仿佛火车缓缓驶入正轨。但又不同于往昔地发生了微妙的错位,伴随他错开的视线。他望着已经消失良久的女生的倩影停留过的门口,以及手腕曾倚靠的桌子,还有被那双小巧的手恳求般握住的御幸的手,后者正优哉游哉地捏着咖啡杯的杯柄,若无其事一般,心里无法自制地烧起了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整颗心烤焦了一般的,灼热火焰。

他不熟练地招了招手,对着提供的菜单踌躇不决,最后朝服务员要了一杯果汁。

“噗……不愧是泽村啊,到咖啡店里来点果汁还真是符合你的风格。”御幸又笑了,不同于前辈对后辈的友善和亲切笑容,御幸脸上的笑容总是流露出不怀好意,嘴角的轮廓形状像是一个陷阱,等待猎物自动跳下去。

不会再上当了。泽村暗自下定决心,他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大声说:“那又怎么啦!”

“比起咖啡,我就是喜欢喝果汁啊。”他勇气十足地,在这间有名的咖啡店里理所当然地发表自己的见解,语气既真诚又真挚。

御幸对他大言不惭的见解不置一词,他伸出勺子,搅了搅仅仅动过一次的咖啡,原本平静得如同湖面,在他搅动下泛起圈圈涟漪,里面藏满了支离破碎的、让人看不清的影子。

 

仿佛是出自服务生的特意的报复,也可能是以黑咖啡著称的咖啡店不擅长制作果汁这类咖啡以外的饮品,泽村点的橙汁久久没有上来。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和她交往嘛。”沉默良久,泽村终于直截了当地开口说。

他正百无聊赖地拿手撑着脸颊,他是圆脸,些微的婴儿肥被掌心挤压得向外显露出来,说话的时候像金鱼鼓起嘴吐出一个泡泡。

“你怎么知道不喜欢。”

御幸不急不缓地边搅动着咖啡,边往里面撒了一勺糖,他微弱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勾起了唇角,盯着泽村鼓鼓的脸,脸上贯穿着暗流一般意味不明的狡黠笑容。

“喜欢的话……就不会害得她哭了吧。”泽村神经大条地,条件反射一般下意识回应,但他本来高亢的声调像扛上了包袱似的,到后来逐渐低沉和虚弱起来,他空出的那只手不安地四处乱放,寻找一个合适的放置的场所,像缺乏安全感的蛇在四下游走找寻自己的巢穴,莫名的焦躁点燃了他的指尖。

“越是喜欢的人,我会越想让他哭泣啊。”御幸叹息似的说,语气让人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他玩弄似的用勺子在杯子里动来动去,戳进去,再拿出来,时而用勺子底部在杯底轻轻刮擦,时而又左右前后地以中心为圆心划出一道道的圆弧,他的手指有力而充满柔情地控制着自己的勺子和手边的咖啡杯,指尖因愉悦和惬意而染上的粉红色渐渐扩散,兴奋地加深了。

尤其是泽村的指尖在他眼皮底下一刻不停地移动,像一个撞上蛛网后仓皇失措的猎物。

他不动声色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泽村完全没注意到他可疑的表情和举止,和上次的意外事件一样,他被对方大胆而可恶的发言夺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过分的家伙!”他甚至拍着桌子激烈地抗议,嘴唇因不可理解而剧烈地颤抖,两片翕动的嘴唇像云彩一样上下碰撞,御幸暗自揣测那两片的味道,收紧了自己放在桌面底下的另一只手的手指。

“你太关心我的事情了,泽村。”御幸像换了一张脸似的,停止了自己一贯顽劣的笑容,而换上了严肃又冷漠的表情。

“投手……投手对自己捕手的事情当然会在意啦!”得到了对方理直气壮的回复。

“投捕搭档只是球场上的投捕搭档。”


面对泽村,御幸展开了冷漠的、礼貌的笑容,正是他的这番无懈可击的话和表情堵得泽村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地、痴呆地看着对方骤然冰冷的眼睛。

“我和谁交往是我私人的事务,我不会把这事向降谷报备。”他又撕下一包新的糖包,格外果决的、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与他现在所说的话和言语正相互匹配和呼应。

“你也一样。”

说完以后他静静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他重新把勺子放进了咖啡杯里,激起层层涟漪,他冷静地看见泽村脸上涌动的波澜,他的面部肌肉因失去控制而乱七八糟地挤在一起,组成一张因失望和悲伤而稍微扭曲的面容。但他好像无所知觉一般,咬牙切齿地说:“对啊,我只是你的投手……”

“之一。”哎呀呀,他的声调像被欺负的小鸟一样缩成一团了呢。

泽村似乎还打算继续抱怨和抗议,但御幸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突然以闪电般的动作抓住了对方蜷缩的手指,在这以后泽村的喉咙里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抱怨似的呻吟,他的手指在他掌心里激烈地挣扎和反抗,几乎要和他扭打在一起,但捕手的力量不容小觑,和上次一样,他被逮到了,一个恶劣的坏人,一个结好蛛网藏在暗处等待猎物上门的猎手,害得他动弹不得。

“只要我继续接他的球,我想降谷君是不会在意我和谁在一起,做什么的。”御幸眯起了眼睛,藏在镜片后的这双金色的瞳孔逼视着被挟制住的泽村。

“那么你又怎样呢,泽村。”

“还是说和上次你答应我的一样,只要我能接你的球,你什么都愿意做吗?”他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对方的指缝,细细抚摸和摩擦他敏感的指节内侧,直到他看到对方脸上的红晕,逐渐湿漉漉的明亮的眼睛,翕动的嘴唇里吐出的缕缕加快的呼吸声,他脸上浮现的表情都是那么熟悉,他的唇边泛起了恶意又开心的微笑。

他站起来,贴近了泽村的脸颊,仿佛恶魔在他耳畔发出低语和召唤一般,他低吟出声:

“呐,泽村,你是否什么都愿意做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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