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同人/ABO/王乔】一厢情愿(五)2
乔一帆在好友身下发出难/a\耐的呻/wangqiao\吟,婉转得自己听了都觉得羞/wangqiao\耻,但顾不得那么多,Omega的本能让他尽可能去回应他所给予他的一切爱/wangqiao\抚与疼/wangqiao\痛。
年轻的身体一次次被澎湃的潮水抛上顶端,好几次身为Alpha的高英杰顶到了微微张开的入口。
隐/q\秘的腔/t\道似乎等待了很久,迫不及待地分/w\泌出粘/b\液迎接他的来到,混合着信息素,潮湿温暖,好比一个布置妥帖的巢穴。
没有一个Alpha能够抗拒这时的诱//、惑,乔一帆也一度以为,自己要被标□记了。
就在这时,从哪里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音乐。
有人在唱歌,低哑的喉咙如泣如诉,是谁在唱歌呢,乔一帆在高温的情/b\欲中迷迷糊糊地思考。他在哪里,听到过这首歌,很多很多地方,都出现过这首歌。
铃声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很快就要到达高//wangqiao\\潮,但那该死的铃声分了他的心,阻碍他全身心地投入眼前这场爱//wangqiao\\欲中。
不对,他不能被标/wangqiao\记,他的背上突然浮起一层冷汗。
乔一帆使出浑身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咬住高英杰的肩头,用哀求似的声音一次次打断他的进攻:“别进去,求你,别进去。”
在理智最为薄弱的此时此刻,他记起来,如果他不慎被标□记或者临时标□记,都会无可避免地染上高英杰的气味,到时候他是个Omega的事实无疑将会暴露,选手资格也必定会因此被联盟取消。
绝对不可以。
刹那间,他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牢不可破,坚定屹立在翻滚不停的欲/qq\望的浪潮之间,磐石一般,未能受到半点动摇。
潮水褪去,在两人身下留下满身的汗水和液体。
结束以后他抱着高英杰,两个人混乱的喘/p\、息声含糊不清地交织在一起,剧烈的心跳声在两人紧贴的胸口处响起,也不知道哪一声是属于谁的。
乔一帆的胳膊搭在高英杰的后背,对方的肩膀甚至还在止不住地颤抖,肩胛骨在皮肤下微微起伏,硌着了他正在抚摸他的手。
“你太瘦了,英杰。”他笑着说,语气里如同再普通不过地开着朋友间的玩笑。高英杰把头埋在他肩上,濡湿的刘海擦过他的肩头,吐出的气息弄得他皮肤有些痒。
“我没想到……”他已完全清醒过来,心中一片愧疚,他颤抖着声调,语气急促地道歉。“你会是个Omega。”
“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呀。”乔一帆又笑了。“我该谢谢你。”
“你刚才,好像手机响了。”他指着声音的来源处,高英杰的手机在扔到地上的衣服口袋里屏幕一闪一闪。
高英杰过去把手机捡起来,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刚捡起来的手机再次摔到地上。
“是队长。”他为难地看一眼乔一帆。“他打电话过来我没接着,他发短信说让我去训练室一趟。”
“你去吧。”乔一帆抬起疲倦的胳膊,对他挥一挥手。
“对了,拜托你,千万别告诉队长。”走之前他恳求他的朋友。“也别告诉其他任何人,我是个Omega的事情。”
“我想在荣耀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好。”高英杰郑重地点头。
他答应了他,并且直到他离开微草,也没有违背过他的承诺。
乔一帆想,自己或许是喜欢高英杰的,但他不能区分开,那是一种对待朋友的喜欢,还是对待喜欢的人的喜欢。
毕竟在还没分清楚这些之前,他们就有了一个需要共同去维护的秘密,一个他不得不守护住的秘密。
所以他在微草的那十多个发/情w\期里,他一次都没接受过高英杰的标□记,哪怕是临时性质的。
而现在,王杰希轻而易举用一晚就标□记了他。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乔一帆只是庆幸,他身上还没有染上王杰希的味道,Alpha信息素的气味原本就浓/wangqiao\烈而富有侵略性,比起他自身所具有的淡薄的信息素气味更加难以掩盖,如果出了问题,他会失去作为队长乃至选手的资格。
现在还不可以。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他去完成,他刚刚当上兴欣的队长,承担了所有人的期望。
他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他必须,也不得不守护兴欣,把大家带到更远的、更加辉煌的未来。
即使他是一个已经被标/wangqiao\记的Omega。
一道弧,两道弧,眉眼弯弯,他在再次起雾的车窗玻璃上拿起手指画了一个获得胜利以后的笑脸。
音乐声严丝密合地填充起整个空间,不留一丝空隙,像往高脚杯里缓缓斟入葡萄酒。
“以前,英杰是不是把这首歌设成手机铃声过?”
王杰希突然出声,他问得很随意,像是完全无心地提起一件旧事。
“大概吧……”乔一帆脸色微微地变了,他有些困窘地勉强笑着说道。“那么久的事情,早就不记得了啊。”
“我还有点印象。”王杰希侧过头,坐姿依然端正,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乔一帆的脸,看得对方如坐针毡。
“是队长记性好。”他一紧张,一声队长又不自觉从嘴里跑出来。
“这首歌当年很有名。”王杰希这次没有刻意纠正他的称呼,只是淡淡地接着说道。
“嗯,是很有名。”
乔一帆附和,边低着头数起了右脚上帆布鞋的鞋带穿过的空洞。
一二三四。
“你们还有联系吗?”王杰希的目光停在他脸上。“以前你们关系很好,你到兴欣后他倒是很少提起你。”
数到头了就换一边再数一遍。
五六七八。
“没怎么联系了。”他若无其事地笑笑,脸色苍白无力,“太忙了,没什么时间,渐渐就疏远了。”
王杰希了然于胸似的点点头。
“不过听别人说,你们在微草时基本上每天都形影不离。”
“第八赛季第一天,我打电话给他,他没有接,我记得还是从你房间里出来再去找我的。”
“队长你记性好过头了……”乔一帆无奈地苦笑。“这么多年前的事情……”
“因为他从来没有漏接过我电话,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王杰希淡淡地说,乔一帆感觉脊背上莫名地发麻,像对方灼灼盯住他的目光在他背后放了一窝蝼蚁。
“我不知道这事。”
他用力摇摇头,手还停在玻璃窗上乱七八糟地瞎画着什么,线条凌乱地缠在一起,糊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渍,阳光透过敞亮的玻璃,照在眼里闪闪发光。
就在刚才,他撒了谎,当着他旧日队长的面。
为什么,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他突然觉得很累,疲倦不堪,很想睡觉,头一点一点地朝下跌落,姿势别扭极了,靠在车窗上的脑袋被硌得很不舒服。
王杰希不声不响地坐过来,把他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
“累了就睡觉。”他用的是命令式的口吻,好像不给人留下一点推拒的余地。
“到医院了我再叫醒你。”
前面的司机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只有乐曲在车内飘扬,催人入睡。
乔一帆没有再多想,脑袋颓靡地靠在王杰希肩膀上,接近正午的太阳升到了最高,也不再像上午时候那么冰冷,阳光晒得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微微闪烁。
车子缓缓前行,好似摇篮摇晃,身边就是王杰希,他身上的草药的味道融化在空气里,轻柔又梦幻。
他斜躺在摇篮里,就像饥饿时婴儿需要吮/wangqiao\吸乳/wangqiao\汁,此刻他迫切地渴望一场睡眠。于是他睡着了,睡得格外安稳。
熟睡中的他将脸颊依恋似的地挨着对方肩膀处的衣料,无意识地轻轻摩挲,音乐静静地流淌,他仿佛浸泡在温水里,顺着流水漂向不知名的远方。
他没有做梦。
TBC